巴郡临江甘兴霸

胡搞瞎搞

L'amitié et L'amour

君子慕逸:

为了庆祝如何挽救恋爱中的朋友解锁而写的短篇,HP AU
(标题写的正确吗?我不怎么懂法语)


1.
凡是斯莱特林,总对格兰芬多有些执念,这已经成了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霍格沃兹的学生,每逢新分院进入斯莱特林,同学们虽然完全不了解他的性情如何,见解怎样,可是,既然这样的一条真理早已在人们心目中根深蒂固,因此人们总是把他看作某位格兰芬多理所应得的一个卫星。


(好的,对简奥斯汀的引用就到此为止,否则我们将不得不听一场“没有任何个体是他者的附庸!”的演讲。)


格朗泰尔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斯莱特林,他甚至在分院之前就找到了自己的执念对象,或者用他的话来说,“阿波罗”。


安灼拉可能有也可能没有想把格朗泰尔从火车上扔下去。


不管格朗泰尔怎么闷闷不乐地抱怨安灼拉看不起他,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卫星怎么了?月亮照样能在地球上唤起爱的潮汐。格朗泰尔对安灼拉也造成了深刻的影响。


也许安灼拉是因为他的那群无与伦比的朋友才学习了“闭耳塞听”和“封喉锁舌”,但没有格朗泰尔的督促,安灼拉绝对不可能对这类魔咒熟练到如此恐怖的程度。


2
“大概二十分钟。”若李说。
“不,十分钟以内。”博须埃说。
就在此时,格朗泰尔砸进他们对面的座位里。
“三个小时为底线!”他挥舞着胳膊宣布道。
“你说的是什么?”若李问格朗泰尔。
格朗泰尔把酒瓶子放在胯部做了一个充满性暗示暗示性动作。
“噫。”博须埃说,“若李和我是在讨论假如现在有人死在这儿,他的尸体多久才会被发现。”
“为什么会有人死在……不,算了,我不太想知道你们的思维轨迹。”格朗泰尔说,“好吧,其实我也是在谈论这个。”
“那怎么可能会需要三个小时?”若李困惑地问,“我们周围都是人,就算施加了静音咒,他们也会注意到不对劲的。”
“我们正处在期末考期间。”格朗泰尔指出,“所有人看起来都和尸体一个样。”
若李和博须埃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不包括安灼拉。”格朗泰尔补充道。


“说到考试,”博须埃说,“你的占卜学怎么样?”
格朗泰尔笑了一声。假如曼德拉草能笑,他们的笑声也不过如此了。
“我的算数占卜是车祸现场。”他灌了一口酒,“不,车祸现场这个形容并不恰当。”
“那是大爆炸的残迹。”


“算数占卜也就算了,”格朗泰尔悲伤地说,“观星学居然要计算行星的轨迹。沙威教授这是和冉阿让教授吵架了报复社会吗?”
他停了停,更加悲伤地说:“被安灼拉骂久了,我居然都开始使用‘教授’这个词了。我再也不是从前的我了,天呐。”


“就知道拿数学为难大R,有本事开设品酒课呀!”若李同情地说。
“你没作弊吗?”博须埃问。
“做了,妥妥儿地做了。”格朗泰尔答道,“我悄悄地给古费飞了张纸鹤,指望他能给我答案。”
“结果呢?”
“结果他把纸团丢回来。我展开一看,上面写着‘42’,考后他还振振有词地说‘这是生命宇宙以及一切的答案’,那本书还是我推荐给他的!古费拉克真是一个混……(Courfeyrac is such a b...)”
“合了多物种智慧的公民!(Brilliant citizen!)”格朗泰尔毫无停顿地说了下去。


若李立刻就知道某人来了。


“多么有趣啊,”格朗泰尔低声喃喃,“‘生命宇宙以及一切的答案’是42,而人类灵魂的重量则是21克,是不是生命的意义就是找到灵魂伴侣呢?”


“你好呀安灼拉。”博须埃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我明明是从你背后走过来的呀。”安灼拉疑惑地说。
若李和博须埃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格朗泰尔殷勤地为他的阿波罗拉开椅子。


3.
古费拉克是一个勇于尝试的人。他聪明机智,自学了许多有趣的魔法。他甚至自习了阿尼玛格斯,一切全在古费拉克的掌握之中……好吧,也许是有点超出预期。
“古费,为什么你挂在吊灯上?”公白飞冷静地问。
古费拉克顶着猫耳从容不迫地“喵”了一声。
“这真是一场灾难(catastrophe)。”弗以伊仰望着满是爪印的天花板说。
“才不,这很完美(purfect)。”巴阿雷说,“干得好古费!把旁边那个漂浮的蜡烛一起挠下来!”


4.
今天的魔药课上,马白夫教授布置他们熬制迷情剂。
“迷情剂是魔法世界中最有效、最强大的爱情魔药。 ”老教授说,“我们应该小心谨慎地对待。”
这话刚说完他就问有没有志愿者愿意服用,体验一下效果。
大无畏的古费拉克自告奋勇上台了。
“闻起来有花的香气。”他说,一仰头咕嘟咕嘟全喝下去了。


等古费拉克终于清醒过来,他发觉自己正滔滔不绝地倾诉着对打人柳的一腔爱意,同学们都快笑疯了。




(假如霍格沃兹是九月一号开学,今天就是小阿不思上学的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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