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郡临江甘兴霸

胡搞瞎搞

【inception】弄清自己的腰围很重要(EA 1ed 五一贺文)

fatmandrill:






拒绝回答灵感来源(略略略)……恶搞文一发完结,祝大家五一节日快乐=3=




弄清自己的腰围很重要


“亲爱的,我回来了。”Arthur甜蜜蜜地招呼着,可动作却一点都不甜,他警惕地打量四周,后腰的手枪已经拔出来握在手掌里,胸口枪套里还藏着另外一把上满子弹的手枪。


他知道Eames不在家。


Arthur在大门口就发现有问题,屋内没有开灯,一片漆黑。这不是Eames出门的习惯,他爱保持门口屋檐下的夜灯开着。


Arthur他用钥匙打开门。门是正常锁好,但是门垫下没有他们约好的羽毛——安全出门就在门垫下放一根灰羽毛,这也是Eames的习惯。


玄关很干净,但是空气是冷的,这里至少有两天没有人居住,Eames在的地方不会有这种气味,那里应该弥散着黄油熬着糖的香气,还有热乎乎的牛奶味。


“Eames……”Arthur还挂着笑,声音镇定地喊着,可他无法克制自己的下颌抽搐,牙齿发出颤抖的撞击声,Arthur不惧怕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可他惧怕有人用枪指着Eames的脑袋。


他一进到客厅立刻就感觉情绪崩溃了,客厅百分百被细致地打扫过,然而Arthur还是能闻到血的味道,或者说感觉到那种气息,地面是很干净,地毯边缘有飞溅上的血迹,已经因为氧化发黑。


Arthur有一瞬间腿软得要跪下,但是他没有时间软弱,他思索可能是谁在他不在家的时候突入了这栋建筑?伤害了他的男友?谁会这样做?谁又可以这样做?


可这名单该死的长。


而他能做什么?


或者说,现在还有没有Arthur能行动的部分了?


他还有没有补救的可能?


这些人到底是冲着Eames还是冲着Arthur自己来的?


Arthur一无所知。


为了避人耳目,Arthur的屋子在远离人烟的地方,附近没有邻居。Arthur一开始存着如果有仇人找上门毁尸灭迹方便点的邪门念头。但现在可能Eames被从这个屋子里拖出去的时候,连个可能的目击者都不会有。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去幻想那些最糟糕的画面,尽量在屋子里再搜索一些线索。




Arthur刚站起来,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Cobb打来的电话。


“Arthur?”在细微的电流声中,Cobb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天啊,我忘记了航班时间,你到家了?”


“是,Cobb,听我说……”


“不,听我说,Arthur,”Cobb命令,“快到医院来,Eames要把我逼疯了。求求你快来陪着他。”


Eames?


在医院?


不,这不重要,Eames和Cobb在一起,听起来,至少还活着,而且很健康。


Arthur简直像溺水的人突然握住一块浮木,他又活过来了,又能活动了,又不发抖了。


Arthur冲出屋子去发动车,他忘记了关屋门,他开车去医院的路上也一定超速了,管他呢,Arthur才不在乎有没有人入室偷窃,也不在乎他会不会吃罚单,他只想快点知道发生了什么,Eames怎么样了。




Cobb在Arthur冲进外科病房的时候跳了起来,“我以为一头熊冲进来了。”


“我和你打赌Arthur二十分钟就能赶到,我赢了。”躺在病床上的Eames说,他斜躺在床铺上,穿着条纹病号服,挂着他惯常的可爱笑容,但是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不过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Arthur,二十分钟,上帝,你超速太多了。”Cobb本能地说教起来。


Arthur用一个手势阻止了他,“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Cobb?”


他的前上司苦着脸,露出一个糟糕的表情,“我不要说,而且我要立刻从这个房间里出去,让Eames自己告诉你吧。”他大声宣布,然后举起手退到房屋门口,“注意Eames的吊瓶,快结束的时候按铃叫护士。”


然后他走了出去,把Eames和Arthur丢在房间里。


他们俩面面相觑,直到Eames忍不住发笑,他大约笑了三秒钟,就皱缩起脸,把没有吊针的那只手放在腹部,脸孔因为疼痛发白。


“好吧,看来你又一次做坏事了,”Arthur拽过Cobb刚才坐的圆凳,他受过各种伤,明白各种类型的疼痛,也清楚怎么熬过它们发作的时候,他静静等着Eames的呼吸稳定下来,才接着问,“说说吧,我才是跑出去工作的那个人,而你应该老老实实看家,可为什么不到一周,我赶回来,就看你躺在医院,看起来还弄伤了腹部。你怎么会弄伤那?你端鸡汤锅的时候烫伤了肚皮?”


Eames可怜兮兮地盯着他,像浣熊那样啃起爪子。


Arthur根本不为所动,只要想想半个钟头前他是怎么在绝望中眼前发黑,站都站不起身,他就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Eames。


“说吧,希望这听起来合情合理。”Arthur拍打了几下Eames垫着的枕头,让它更蓬松舒适一些,然后展开毯子盖在Eames身上。


然后他坐回凳子上,交叠双腿,摆出一个洗耳恭听的姿势。


“好吧……”Eames说,“这只是一个意外。”




Eames保证这是一个意外,他原本只是想增加一下生活乐趣。


Arthur喜欢苏格兰衣服,更喜欢苏格兰短裙,几乎是半公开的秘密,他一直搜集各种格子花纹的苏格兰短裙,按花纹细节变化,整整齐齐叠放在衣柜里,堆成了一个可观的裙之高塔。


Arthur自己不穿,也没有要求Eames穿过,似乎购买观看就足够让他满意了。


这次他出差工作期间,恰好有一份快递送到家中,墨绿底色,有花棕色条纹装饰的呢短裙,快乐的大方格充满节日的气息。Eames把裙子拿起来,然后在腰上比划了一阵子。


“看来最近减肥是有效果的,”他自言自语,“我应该能穿进去。”


Eames原本的构思是美好的,穿好裙子,再搭配上全套行头——Arthur什么都有,去翻翻他的收集品——在Arthur回家的时候站在门口迎接他。


他最爱的Eames,和最爱的裙子,搭配着同时出现,Arthur一定很高兴。他高兴的时候并不那么直接,不过Eames看他挑起的眉头就能明白啦,之后他们应该拥抱,接吻,然后拉着Arthur在客厅里跳个华尔兹,晚餐可以用烤鲑鱼搭配桑塞尔的长相思白葡萄酒,之后当然是成人的晚间活动。还有什么比这更完美么?


Eames脑内绮念联翩,作为一个行动派他决定立刻试穿一下。


减肥确实有效果,他收腹,非常顺利地把拉链拉到四分之三处……然后……




Eames痛苦地说,“我不知道是因为拉链夹住了羊绒布料,还是拉链错齿,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总之它卡住了。”


“它卡得非常非常死,紧极了。”


Eames当时还吸气收着腹,于是他不得不一直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妄图能把那纹丝不动的拉链拽上来。


“我把拉链转到正前方,希望可以把它拽上来,或者拉下去,把我从这种酷刑里解脱出来。而它完全不动,我尽了一切努力,结果把拉链头掰断了……于是事情变得更糟糕了。”


因为紧张和呼吸不畅,Eames耳背后发热,持续缺氧导致他开始出汗了,这令他更加无法捏紧手上那个小小的打滑的金属配件。他腹部肌肉抽搐个不停,Eames感觉自己快会痉挛,如果被勒在这么小的裙子的腰头里,痉挛很可能导致窒息,窒息的结果完全不言而喻。


“那时候我知道我没法处理那条拉链,我必须立刻挣脱出来,我想过用剪刀剪掉拉链,但是手指打滑,使不上力气。”


“我立刻想起客厅装饰镶板上挂着一把弯刀,我想用它把裙子割开,”Eames干干地说,“我记得你说过它很锋利,它确实有点,太锋利了……”


Eames轻而易举地割断了厚实的羊毛呢,但是他的姿势是右手持刀向上挑,眼睛则是从下往上看,这是用刀大忌,因为太容易割伤自己。


所以毫不奇怪的,他一刀插到自己肚皮上去了。


“人的皮肤比我想得厚很多,”Eames强行解释,“我还有厚厚的脂肪层,所以这一刀并没有插得很深,也没有伤到内脏,只是拉出一个很长的伤口,流了不少血。”


现场比他描述得惨烈很多,Eames咚地倒在地上,肚子上插着一把弯刀,伤口流血,他不敢乱动,怕刀刃位移,二次伤害自己。


“幸运的是,我把手机放在上衣口袋里,我摔倒的时候,手机就落在不远处的地毯上,”Eames反手摸到手机,拨通了最近的呼叫记录,然后向他求救。


最近的呼叫记录是早上和他联系的Ariadne,好姑娘在接到求救电话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拨了911,然后自己赶了过来。


“她吓坏了,”Eames捂住脸,发出似真似假的呻吟,“尤其是看到我躺在血泊里,肚子上插了把刀,屁股下垫着割断的裙子。”


Arthur用了十二万分的毅力才没笑出声。


“我打赌那丫头和Cobb说我剖腹自杀来着,”Eames又一次呻吟地捂住脸,“你不知道我从手术室出来,Cobb是用怎么慈悲的目光看着我。”


Arthur咬着食指尖,努力皱着眉,免得露出笑容。


“Cobb,”Eames说,“是一个强迫症,在把我送到医院缝针确认没有其他危险之后,他居然要求回去收拾刀、割开的裙子,擦干净满地的血,最后好好地锁好屋子再赶到医院。”


Arthur咬住左手的四指尖,忍笑忍得浑身发抖。


“因为这事我上了地方报纸的头条,而且又因为刀切割的伤口整齐利落,我的缝合手术有大批的医学生围观记笔记,哦,对了,据说还有一个本地乐队听说了我的事迹,决定为我写一首歌。”


Arthur开始想把左拳塞到嘴巴里阻止自己笑出声。


Eames看了他一会,“想笑就笑吧,”他接着补充,“不过,你得出去笑,我缝了11针,医生说如果我跟着你一起笑可能会迸裂伤口。所以去走廊上。”


Arthur保持着苦恼的深情,抿着嘴角,站起身,几乎同手同脚走出去,刚把门一合上,Eames就听到走廊上传来爆炸般的笑声。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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