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郡临江甘兴霸

胡搞瞎搞

《别有所图》Grindelwald/Graves;1.26完结

“目标是自己”

。La:

配对:Gellert Grindelwald/PercivalGraves


分级:PG;


警告:斜线代表攻受,一切不属于我。无大纲,随手摸鱼,随便看看。


+


Graves喜欢Grindelwald。


 


喜欢的不得了,他痛恨自己对恶人的感情,偏偏这种情愫可以影响理智,让傲罗可以容忍对方在纽约大肆破坏,也心甘情愿将身份双手奉上。Graves明知道这剧毒砒霜,碰不得,却心甘情愿将其吞咽下肚。他知道死亡并不遥远,只需要一个摄魂取念,自己做了什么就会被公布于众。


 


与此同时,Graves期待着Grindelwald的失败。


 


他还一厢情愿认为在为虎作伥后,还能从对方手下救出麻鸡性命。


 


Graves喜欢一个恶人,不会影响日出日落,人们照常工作,即使没有光也会摸黑去做,他找不到一个借口为自己开脱。在Grindelwald被逮捕后,傲罗们在Graves办公室一角找到真正的安全部部长,他看上去毫发无损,被圈养在有着多余空间的铁匣子里——甚至还有一张有着柔软床垫的床。


 


质疑声震耳欲聋。魔法国会为了维护尊严而没有公布真相,见到Graves第一面的傲罗们都被强迫着签下保密协议。而当事人正孤身一人,待在那个小小匣子中的床上,将脸颊深深埋进手掌里,好似经过掌心后的湿热空气要更清新些似得。Graves开始畏光,他不愿意将自己搁置在众目睽睽下,接受审判与议论,因于心有愧,也因身为初代傲罗后裔的道德始终拉扯着这颗善良心脏。


 


能后悔吗?Graves勉强活动着脖颈,听到近在咫尺摩擦声,激起一片竖毛肌。每一日,治疗师都会走进这个匣子里,男人猜测自己应当是被搁置在医疗室或者随便某个重要地方,偶尔因疼痛发出呻吟声都会引起外界警觉。


 


医疗师准时到来并走近他,这是这段变相监禁日子里他所见过唯一活人。Graves主动且勉强地掀开被子,露出僵直双腿,他的手臂恢复得很好,经过一个星期魔法治疗后已经可以拿得起东西。他斟酌了半晌才说:“有好转了吗?”而对于自身而言,Graves并不希望这些自找的伤痕能以更快愈合,独处远比与其他人沟通更快乐,尤其是这样可以让他忘记去想Grindelwald。


 


“相信我,Mr.Graves,再出色的治疗咒也不可能让这么多节骨头瞬间愈合。”医疗师似乎对这问题习以为常,他俯下身子小心翼翼检查着完好肌肤下的骨骼,一边让傲罗坐着简单动作。


 


疼痛从肌理内部向外发出,Graves咬紧齿贝忍住呻吟,继而哑着声音自言自语道:“我得快点儿回到国会。”


 


“您的状况并不乐观,先生,整个国会都乱成一团,在您的身体状况可以接受摄魂取念之前,最好还是好好休息吧。”


 


Graves像是被那个词汇刺痛般,深深打了个寒颤,他知道这是自己生命时间的倒数。但又应该如何去面对Picquery与其他人呢,当他们通过摄魂取念看到这些伤痕并不是Grindelwald留下的。他必须敞开思想,卸下甲胄,任由所有人出入自由。Graves还记得Picquery刚刚在匣子里找到自己时的表情,一副受伤模样,像是他应该被残忍虐待,健康完好才非正常。然后女主席走过来,带这些警惕,她握着魔杖的手指都在发抖。就差要直接咬定自己与Grindelwald有一腿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不对。


 


最觉嘲讽却是,Picquery凑近看到男人毫无血色的脸颊与青紫唇瓣后(又或者确定安全部长并无作战能力)才放松警惕。她从各种意义上,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用虚伪关切顶替冰冷,那一刻,假若不是因为疼痛占据身体,Graves几乎就要咆哮了。


 


起码他还认为自己与魔法国会不仅仅是单纯使用与被使用的关系,Graves自认好友竟会露出这般反应,那些傲罗们几乎快要跌倒了,他们也许只是在猜测——有关于安全部部长是否当真背叛魔法国会,敌人是否近在咫尺。傲罗中不乏胆小者,畏惧战斗与死亡。


 


Graves开始庆幸,在前一日Grindelwald离开后,他弄伤了这具身体,自残般打断骨头,让一切伤口都隐匿在完好肌肤下。只有疼痛无处不在如藤蔓缠绕在深处。


 


“你得救了,Mr.Graves。”Picquery这样说道,Graves只是喘出口气,透出些不屑意味。“你需要治疗,然后,我们会商讨,你会在是时候时回到工作。”


 


多么贴心啊。Graves腹议着,主席女士深知自己心中将责任放置在自身安慰前。但是他却说:“当然,我希望这场闹剧早早结束。”


 


有那么一刻,Graves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打一开始没有跟Grindelwald同流合污,干脆将美国搅和个天翻地乱。家族势必为此蒙羞,他会成为历史上最为肮脏的污点,被唾弃,被辱骂,可总该好过这样吧!被随意一个借口,安置在牢笼中。


 


不知晓Grindelwald究竟喂他吞下那份毒药,迫使男人情愿自残也要替对方遮盖行踪,他说着谎言,哪怕对方并不知道,也不在意。“为什么一定要摄魂取念,难道我像是会投靠Grindelwald吗?”


 


医疗师哽咽了一下,没再出声,他做好一切本职工作,在那条被固定住的小腿上系上一只漂亮蝴蝶结后,才犹犹豫豫透露道:“别告诉任何人,Mr.Graves,魔法国会似乎并不信任您了,他们认为Grindelwald不会如此心软,你还活着本身就让他们心存疑惑。”


 


Graves大声迁怒说:“难道他们从来就没想过我会活着吗!”


 


“政客们从来不在乎这个,先生,他们宁肯将您的名字认定成英雄,作为宣传。”


 


傲罗摆了摆手,他听得出对方已经尽可能委婉说着这一残酷事情,政客是最糟糕的,Graves无力地发出叹息。他开始怀念Grindelwald在身边的时光了,那无所事事且不需工作的闲暇,他们会用语言进行毫无意义的争吵,过分刻薄。不过基于两人关系本就不正常的情况下,这种势均力敌的你来我往反倒是为数不多的乐子了。


 


他曾经问过Grindelwald为什么不杀自己。黑魔王臭名远昭,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心慈人物。对方想了想带了丝笑意说:“你会想要杀你的手下吗?Percy,我们是同一类人。”


 


在匣子中昏黄灯光下,Graves摇了摇头,并反驳:“我们不是同一类人,Gellert,你拿到我的身份也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你为什么会喜欢你的敌人?其实我更期待你表现出那种不屈不挠,忠贞,像是安全部长面对通缉犯应该有的样子。”


 


“我不知道。”傲罗举起茶杯将表情隐匿在热气下,是他亲自打开大门,将恶徒引入家中。Grindelwald的调情技巧挑起Graves兴趣,逐渐地,人格魅力一点点儿侵蚀而来,当他发觉自己沦陷在渴求中时,已经来不及了。


 


Graves知道Grindelwald是刻意这样做的,似毒液一点点渗入生活,对方主动接近,又愿意说些好听话,将绳索套在猎物脖颈,缓缓收紧。男人不知道Grindelwald将这事儿做过多少次,他也没那么在乎猎物是否真的动心。反正已是认栽,作出错误决定,Graves放弃挣扎,将错就错。


 


“你应该知道那些伤不是黑魔法带来的吧,先生。”男人像是做了一个重要决定,在对方准备离开前,突然开口。寂静中,Graves只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呼吸声,以及唾液擦过喉头的刺痛。


 


治疗师回过头,重新走回床边儿,他甚至没有套出魔杖,一副信任模样。“当然,Mr.Graves。那是你自己造成的,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但是国会不知道。”


 


“国会当然不知道。”


 


Graves发出疑问:“为什么?”


 


“Lord Grindelwald告诉我,需要救下你的性命。”


 


+End


 


一句话番外:


Mr.Graves需要找到Grindelwald并质问他,究竟在魔法国会渗入了多少人,打那天开始,他就不再相信对方当真只是单纯为了一个身份而靠近自己。Grindelwald绝对别有所图,而Graves绝望地认为,目标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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