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郡临江甘兴霸

胡搞瞎搞

[摇滚莫扎特]当沃尔夫冈要求出演莫扎特

同人大佬普希金

衣十三:

世界上最雷设定来了!!!!!!!!


【不会死!萨列里/没死成!莫扎特】


【莫扎特本扎扬言要演《摇滚莫扎特》】


真的雷!!!!!!!!!!!!!!




呃,呃呃呃,这是追星女孩为了米开来老师生日写的(考试考傻了,而且困到失去理智),所以发Loft存个档。是真的OOC,真的无脑,真的只是一个小片段,真的非常雷、非常欧欧西。明早恢复理智后再来看一眼,可能会删掉!!!!!




米开来老师生日快乐!


沃沃也快乐(??)!




我真的就是存个档,请不要有任何包袱,被雷到就当作没看见就好(甚至可以暴打我,我不会还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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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列里在酒馆外等候。




这并非什么新鲜事:沃尔夫冈总叫人等。只不过,这次他似乎磨蹭得格外长。酒馆里的音乐已经停了好一段时间了,困倦的年轻人像黏在一起似的互相推搡着,从门里跌跌撞撞地走出来——想必酒保已经开始清场,逐一拍醒那些醉倒在吧台下的人。萨列里看着这些年轻人:他们像事先约好了一般,穿着缀满亮片的衣服,男孩们衬衫上染着酒精和唇印,女孩们眼神迷离,裸露着大腿和胸脯。没有人注意到他。他把身上的绒面大衣裹得更紧了一点:裁缝的布料给得很足,衣服笔挺的裹着他肩头滑落,在夜色中看起来像一件斗篷,将他与身边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隔开。




这里是沃尔夫冈这个月新寻得的落脚点,在比利时与法兰西交界的一个小镇上。他们本该向着阿姆斯特丹去,可是沃尔夫冈爱上了面前这个酒馆(现在他们更流行管它叫“酒吧”),连续三个星期都把自己的夜晚花在这里,为这些醉得分不清爵士和摇滚的年轻人演出。不,他演奏的并非那些曾经让他在维也纳名声大噪的鸣奏曲,也不是什么柔情小夜曲,甚至不是他百弹不厌的“亲亲我的屁股”(自从克歇尔发明出他那套“克歇尔目录”之后,全世界都知道这首曲子了),而是当下的流行曲目——用吼的。自从沃尔夫冈爱上了摇滚,他就再也没碰过钢琴了,成天抱着一把破吉他(一种由西班牙琴改进而成的新玩意儿,沃尔夫冈从一百年前开始就对它爱不释手,说“世界很快就会爱上它的!”事实也的确如此。)不撒手,仿佛只要有一个简陋的舞台和一群喝醉的观众供他在台上嘶吼、跳跃,就足以活下去了。




自从因为欠了半首《安魂曲》没写完而被死神踢回人世之后,沃尔夫冈就没有再要走的意思。他像普通人一样,需要饮食和和睡眠,会疼痛也会流血,唯独不会因为岁月流逝而衰老。于是他跟萨列里一起四处游荡,从不问“为什么”,仿佛只是单纯享受活着,仿佛只要音乐存在,沃尔夫冈就会活下去。




在这期间他们去了很多地方,沃尔夫冈写了很多曲子。有些曲子他以别人的名义发表(无一不大受欢迎),另一些永远封存在他们的行李箱里(这还是出于萨列里的坚持,若非是他,那些曲谱早就被拿来擦鼻子、垫桌脚了)。沃尔夫冈从不怀疑自己作品的价值,可他从不介意它们的去向——作曲于他就像呼吸一样自然,有谁会珍惜自己的呼出的气息呢?




就连萨列里也说不清,自己保存这些乐曲是纯粹的出于仪式,还是另一种病态的自我折磨。




这时,沃尔夫冈终于从那扇灯红酒绿的小破门里冲出来:他穿着一件松松垮垮、贴满亮片的T恤,一条漂白的破洞牛仔裤,背着吉他,染了头发,还踩着一双漆皮剥落的牛仔靴,看上去年轻又落魄,整一个街头歌手的形象,看不出分毫宫廷音乐家、天才神童的影子。他看上去很累了,额头上贴着一层薄汗,却依旧热烈的朝萨列里挥了挥手,用口型叫道:”安东尼奥!”




萨列里正想上前,却发现沃尔夫冈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朝他走来,而是转过头去、继续与身后的某些人交谈。萨列里这才发现,沃尔夫冈身后还跟着两个他从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他们无疑都是普通人类,年龄到了中年,开始微微发福。他们在说法语。那两个陌生人明显想要挽留他,连比带划,十分卖力。沃尔夫冈看上去非常受用,却有所顾忌,只一个劲儿地用生硬的法语说:”明天来!你们,明天,来。在这儿,明天!我得,我得想想。”




诸如此类。




萨列里警觉了起来,却并没有感觉到敌意和危机,于是任由自己神飞天外,思绪在“他需要想什么?”和“他的意大利口音能够以假乱真了”之间来回游荡。




沃尔夫冈的法语是跟萨列里学的,学得极其不认真,只能从一数到二十,但他的意大利语在这些年的打磨下已经炉火纯青。这有一部分要归咎于萨列里对母语不理智的热爱;他在维也纳生活了六十年,德语讲得仍不是很好,情绪来了总会说起意大利语,于是沃尔夫冈也总是迁就他。此刻两者混用,倒也能把一个“不会说法语的意大利人”这个角色演得很好。




不出一会儿,萨列里就意识到那两位法国人是某种音乐制作人——这倒不惹人惊讶,毕竟沃尔夫冈从未停止过发表作品(萨列里也曾经担心这样的行径会暴露沃尔夫冈的存在,特别是当研究莫扎特的人越来越多之后。可是沃尔夫冈对此不屑一顾:“莫扎特的‘风格’?”他们妄想用‘风格’钉住我!)——让萨列里惊讶的是,沃尔夫冈对那两人展现出的惊人热情。




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萨列里皱起眉毛,试探性的开口:“一部关于莫扎特的——”




“——摇滚歌剧!”沃尔夫冈兴高采烈地接了下去(很久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当时根本没搞懂‘音乐剧’这个概念)。




“我不确定我喜欢这句话里的任何一个字。”萨列里不为所动的回答。




太阳已经快要升起来了。沃尔夫冈的脚步开始摇晃,眼皮打架,几乎整个人都靠在萨列里肩上(萨列里也没好上多少)。沃尔夫冈看上去困倦极了,却仍是不住地说着,企图说服萨列里这个舞台上的“摇滚歌剧”是个绝顶的好主意:




“多好啊,有什么不好的!”沃尔夫冈像个醉汉那样叫着:“我就想演这个摇滚歌剧,我觉得它是个绝妙的点子!贵族和皇帝都快死完了,还有同样的一群傻子,仍要给音乐分出个”高雅”和“低俗”,要分“大众”和“小众”,哈哈哈,多傻呀——可他们阻止不了音乐!音乐永远属于所有人——摇滚万岁!流行万岁!”




这番宣言惹得街边真正的醉汉们纷纷侧目,萨列里瞪了怀里的人一眼(这个混蛋什么时候跑到他怀里去的?),可是沃尔夫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了,眼神狂热的祈求着:




“让我去吧,安东尼奥,让我去吧——他们甚至答应会给我写歌!专门给我写歌!”沃尔夫冈加重了‘专门’二字:“你说说看,我们那时候有哪个音乐家有过这种待遇?我早就想体验一番那种王公贵族的蛮横了——我也要让别人给我写歌,我也要像皇帝折磨我一样折磨他们的作曲家,我一定会很挑剔的!”




“你真的这么想要自己的曲子,我给你写不就好了——”话一说出口,萨列里就后悔了。他暗自以最恶毒的诅咒痛骂自己,颧骨因为羞耻而微微泛红,但是沃尔夫冈完全没有看到这些;他似乎真切的动摇了。




“真的吗,安东尼奥——”沃尔夫冈发出满怀希翼的声音,它的诚挚让萨列里心脏揪痛。




”假的。”萨列里果断地说道,又突然柔和了声调,决定转换策略:“你去法国演什么摇滚歌剧做什么?日本的樱花可不等人。你要是去法国,你就去吧,我一个人去亚洲了。”




沃尔夫冈立刻揪紧了萨列里的袖子:“不,安东尼奥,你快听——他们还缺一个人演萨列里,我跟他们说我认识一个人,一定是绝配——”萨列里想杀人了,可是沃尔夫冈灾难般的声音仍在继续:“想想吧,安东尼奥,这多好玩啊,说不定他们会像前几年的那个电影里那样,让你在舞台上谋杀我呢!是不是很赞?我真的很想体验一次被人谋杀的感觉!求求你了,安东尼奥——”




“………………”




萨列里脸上毫无波澜,心里早已挨个干过了普希金祖上十八代。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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