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郡临江甘兴霸

胡搞瞎搞

一八《醉酒二回》

八爷那就从了吧!

-眯眼-:

这两天不知为何,鸡血沸腾。


《醉酒二回》


  齐铁嘴好吃猪蹄,哎呀那蹄子炖的又熟又烂,浇着纯白的汤头,配上黄豆藕片等物,进了嘴里就化了。此等珍馐,搁面前谁能把持的住呀?


  于是乎,贪吃的齐八爷,捧着那横在面前的猪蹄儿,来不及擦口水,一口就咬了下去。


  似乎完全没想过,为何这蹄子是整一只的横在这里,又为何摸着指节分明,皮肉粗糙,像是个拿过枪的……蹄子。


  他啃了一会儿,慢慢察觉出不对,却又舍不得把嘴松开,于是换了别处啃,却不知是咬到什么硬物,叮叮两声,双响连环。齐铁嘴被硬物硌着了牙,嘟囔着“猪蹄儿咋还带铁咯”,终于悠悠地从昏睡中醒转过来。


  然后齐铁嘴就看到了一个尚且处于懵懂,准确的说是懵懂并且震惊的张大佛爷,直勾勾地盯着这边,直勾勾地盯着他张启山的手,直勾勾地盯着他张启山的手被齐八爷叼在嘴里。


  难怪这猪蹄儿还带铁呢。


  -


    齐铁嘴慢慢地把张启山的手吐了出来。他觉的自个儿该说点什么,但是又好像说什么都不对,于是最后他嘿嘿笑了两声,道了句:“佛爷睡的可好?”


  这句话可以排上齐铁嘴这辈子说过的错话排行榜前三。


  好在张启山脑子尚未完全清醒,并未觉的有什么不妥,揉着被咬出牙印儿的手坐起来迷糊道:“怎么在这儿?”


  齐铁嘴醒酒醒的快些,一瞧身下这床大红鸳鸯被,已然忆起昨夜之事,张启山那句豪爽的“老八,麻溜儿脱!”还萦绕在耳边,齐铁嘴神色发僵,下意识摸起身上的衣裳,见该在的都在,这才松了口气。


  “哎呀,还不是佛爷非拉老八来逛窑子,这不,都喝多了,只怕是发了酒疯,把姑娘都吓跑了”,齐铁嘴脑筋转的快,编着词儿要把这事圆过去,只希望大佛爷喝傻了,不要想起先前的事来。


  张启山脑袋发胀,要说酒量,他比不上齐铁嘴能喝,依稀只记得老八喝的两颊绯红,眼里跟盛着水似的好看,他越看脑子越懵,越看酒喝的越多,最后便糊里糊涂上了这鸳鸯床。


  上了这,鸳鸯床……


      鸳鸯床……


      他娘的,最后咋个就上了炕了呢!?


  -


     张启山心下一惊,猛的低头看去,自己的军装还在,只不过脱了武装带,而齐铁嘴这一身虽然略显凌乱,但也还算齐整。


  “还好……”,张启山心中的石头落了地,虽说也有失落,但齐铁嘴的心性他是知道的,无论如何,不能唐突了他。


  “佛爷?”,齐铁嘴是何其眼明心亮之人,一看张启山的神色已经猜的七七八八,笑道:“还好,这酒是足够烈了,看来没等佛爷疯劲儿起来,就已经奏了效。”


  张启山按着太阳穴,叹了口气:“往后是不能这么喝了,副官竟也不拦着些。”


  齐铁嘴心道就你喝成那熊样,满屋子追着麻溜儿脱我衣服,副官哪里能拦?口中却说:“哎呀,佛爷难得纵情声乐,副官怕是不想坏了佛爷兴致,这事儿可怪不得人家。”


  “本是来这儿探听日本人的消息,却不想……唉,老八,我,我没做什么,荒唐的事吧?”,张启山小心翼翼地问。


  他眼尖,瞧见齐铁嘴脖子上有两道红痕,也不知是蚊子叮的还是他他咬的,张启山希望是后者也不希望是后者,问出话来时,心情万分矛盾。


  -
        也不知是不是酒劲儿未过,齐铁嘴发现张大佛爷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一个平时作风冷硬之人,忽是踌躇犹豫起来,实在勾的他心底发热,情动之下竟不由说出句实话来:“佛爷心里的事,老八都明白,旁人看了荒唐,但老八不会这么想,佛爷大可放心。”


  “你……”,张启山一怔,这酒本就喝的他脑中满是这个人,一听这话哪里还控制的住自己?自控力烟消云散,扯了齐铁嘴过来就亲。


  张启山你个哈儿!


  论气力,齐铁嘴不是张启山对手,这人满身酒气地抱着他,他也只能受着,直到张启山撤了出去,他这一口大气才上来,满脸通红地大口喘气。


  -


    “佛爷你这…….跟头熊似的,勒死我了。”


  “老八,你既然不觉得荒唐,那下次……可就不止这样了”,张启山捏紧拳头,觉的自个儿的穷奇该全出来了。他拼尽力气才忍住,不在这人多眼杂的烟花柳巷将此事做下去。


  “佛爷……”,齐铁嘴既明白张启山这话里的意思,也知晓他为何收手,看这平日潇洒惯了的大佛爷憋的满额是汗,他骗不了自己,这心底,确实是欢喜的不得了。


  要是下次,他真的……有下次的话。


  齐铁嘴按捺着心口乱跳。


  那,那就从了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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