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郡临江甘兴霸

胡搞瞎搞

关于《供认不讳》的超短评

jaywalking:

有一次,我和lawson聊天,我说,我一直都知道有人说我上不了台面来着。
我实在不太爱写非常细腻的情感。我也没有什么细腻的情感。
我也写不出来什么跌宕起伏的故事。我脑中也没有什么跌宕起伏。
这么想想就很沮丧了。因为悲惨世界是个很厚重的故事。好兆头是个很绚丽的故事。就连镇魂和魔道祖师也有它们的高低起伏。但我偏偏只能写一些鸡毛蒜皮。我心中只有鸡毛蒜皮。
为了安慰我,lawson老师不惜引用了一位我需要百度才知道他是谁的作家(哈罗德品特)对自己作品评论: “无他,只是写一些鸡尾酒柜下的鼹鼠而已。”
我想lawson想劝我的可能是:
这些都是非常稀松平常又有点趣味的事情。
爱上什么人。爱不爱自己。爱不爱生活。我们有过太多前车之鉴,以至于无论我们自己做出哪种选择,在大的历史背景下来看,都不足以为道,都平平无奇。
但我想,如果《供认不讳》真的让人从中感到了一些短暂的快乐,大概是她们真的很善于在稀松平常中找到生活的乐趣。
这简直就是种美好的品德了。
真高兴我们都拥有。


Oura:



又名:我为什么这么爱《供认不讳》这篇文



(先艾特一下马路太太@jaywalking )


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供认不讳》呢?
因为这篇文规避了所有的悲伤。
渲染过悲情色彩的文章总是拥有强烈的震撼力并更常因揭露人世种种的阴暗面而永垂不朽。
但平常人不能以那些黑暗斗争与反抗过活。
普通人,或者说,在这个世界为日常生活而苦痛的人,需要一些乌托邦去感受宽慰。




我因为课业的原因,不得不去挨个读各位音乐家的生平,读得越多,越感到苦恼。太多人的音乐要等到他们逝世之后才能得到接受与理解。这部音乐史,即是音乐家的受难与挣扎的历史。
《供认不讳》里面提到的人物,莫扎特,贝多芬,李斯特,舒伯特……太多人原是经历了不应该经历的苦痛。他们的自身的经历本就是最悲惨的传记!任作者如何描绘也还原不出他们原本人生的抚慰与悲哀。如果要以他们为人物原型写同人,再去虐就没必要了。
我爱《供认不讳》,因为这里的人拥有着世俗的快乐,因为他们获得了他们值得的认可,因为他们拥有在这个时代能够获得的随意闯荡的而不致于命途艰险的未来。
《供认不讳》真好,我个人认为,这篇文写得不是梗,而是快乐本身,这不是为了逗读者笑而抖的包袱,而是通过夸张过剧情与人物,造出一个没有负面情绪的天堂。一个音乐家与作家本就值得去到的地方。我读这篇文,我可以去做美梦。然后告诉自己,总有那样一个宇宙,我爱的这帮人能快乐的活很久。

(当然,除了此点,《供认不讳》也点明了莫扎特与萨列里相恋基础。我在读其他文时感到困惑,莫扎特为何会爱萨列里?我一直参悟不透这个原因—仅仅因为他懂得莫扎特的音乐吗?直到读了您这篇文,我才得到了一个具有说服力的解释。因为他对自己忠诚。因为他以自己的方式坦率,而莫扎特懂得他的坦率于忠诚。




这种懂得与尊重是对爱情的升华。如果爱仅仅因为爱,那就显得平庸。而音乐巨匠之间爱情的交流,得到了任何尊重与理解的升华,便会显得圣洁而不朽。)








本子已经拍下,预备在各种感到不爽时重新温读!感谢马路太太写了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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